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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先生，您是聪明一世，糊涂一时啊。东南亚那些国家，我不说您也知道，他们太落后了，根本没有相应的技术和设备去开发天然气油田。”
“以前发现自己的脚底下有油田，他们还像模像样的组织竞标，投标书，结果他们的官僚太腐败了，那收取好处简直就是光明正大的，最可恶的是，他们不止收一家的钱，只要你敢送，他就敢收。”
“最后谁能中标？不是技术实力最强的，也不是价格最合适的，而是送钱最多的，其他没中标的公司，钱就白送了，打水漂了。”
“几次弄下来，有的公司就气不过了，反正那些小国家也乱的很，直接找了私人武装，把负责投标事宜的官员给弄死了。”
“这下就彻底乱套了，因为负责投标的官员死了，还得换个人来，又得送一次钱，之前送钱最多的公司当然不肯吃这个大亏，怎么办？把这个新换的官员也杀了。”
“后来就直接演变成，各个公司之间的大火并，那些小国家也直接放话出来，反正你们这些公司，我哪个也惹不起，谁来开发都一样，你们就先打吧，谁最后打赢了谁就来开发。”
“这样火并了几次，输者自然是满盘皆空，赢得也是元气大伤，后来大家坐在一起商量，以后再有这种大型项目，不管是矿山也好，油气田也罢，大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，动不动就雇佣私人武装开战，那是烧钱啊，打仗多费钱啊。”
“然后大家就商量出一个办法，每个有资格参与竞标的公司，选派一个人，然后进行格斗大赛，谁赢项目归谁。”
“这样好的一点就是，就算最后输了，也不至于伤筋动骨，各个公司只需要培养一个武者就行了，霍家原本就在这行有所涉猎，所以这次也收到了邀请。我们提前打探了一下消息，这次的项目，储量足足有四亿吨。”
“要是咱们竞标成功，刨去成本和当地政府的分成，这个项目在三十年内，最少可以赚五百亿美刀，换成毛爷爷，那就是三千多个亿，这还是往少了算。”
“要不是有这么大的利润，我也不好意思惊动方先生，事实上，我们三个现在都顶着相当大的压力，乐弘毅还好说，他自己就能做主，我和陆浩广您也知道，后面都有家族，我们家老爷子您也认识。”
“他们都知道了，我们有资格参与竞标，虽然没有明说，但是意思很明显，他们想让我们把资格让出来，让整个家族参与进来，这样主事的人就不是我们俩了，利润的大头肯定也没我们什么事了。”
“我们俩还是把您给抬出来了，这才顶住了家族的压力，要是您刚刚不同意的话，那我们就只能和家族合作了，少赚一点也是赚嘛。”
方回这才知道为什么天然气这么大的项目，竟然会由格斗大赛来决定谁开发，这两者完全挨不着边嘛。
顾平这一番解释，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，但是真正的明白人，都知道他刚刚说的，绝对是真的。
事实就是这样，越是听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，越是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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